“你的目标是沈高林？”

苏莫离点点头。

我注视着苏莫离的双眼，想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你以前，不会跟我说这么多的。”

“现在的你，有资格听了！”

苏莫离的眼睛，仿佛幽深的潭水，什么也看不出来。

看着苏莫离的脸近在眼前，我鬼使神差的，捧过苏莫离的脸，在嘴上狠狠地嘬了一口，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手。

苏莫离冷着脸，站直身子，打理着身上的礼服。

苏莫离的话语，似乎代表了某种认可。

我深吸了一口气，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压下心头的雀跃，推开隔间门，大步向外走去。

回到前厅，我刚端起餐盘，苏莫离也从洗手间的方向出来。

远远的看见，文凯端着一杯红酒，自认为熟络的上前与苏莫离搭讪了两句，便带着一脸遗憾，向我走来。

“阿旺，吃好了吗？吃好了跟我回去吧。”

文凯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出声问道。

我点点头。

见我点头，文凯又说了一句：

“先跟我去给老爷子打个招呼。”

说完，文凯向着内院的方向走去。

才刚走到门廊的位置，就看见莱塔怒气冲冲的向我们走来。

文玄跟在莱塔身旁，在说着什么，一脸讨好。

见我们迎面走来，文玄收敛了几分脸上讨好的笑容，也不再说话。

文凯没有说话，带着我继续向内院走去。

进到内院，才看见原本高朋满座的宴席，现在已经是空空如也。

大猫小猫三两只，却也没看到几个人。

只有文东升一个人坐在上首的位置，一人独饮。

他抬头的时候，看见文凯和我，倒是眼神间闪过一丝讶异。

“小凯，坐，陪我喝两杯！”

文东升指着身旁的位子，对文凯说道。

文凯看了一眼我，默默走到文东升的旁边坐下。

“我们俩，多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过了啊……”

似乎是心有感慨，也有可能是醉上心头。

我觉得文东升的似乎在表露内心的某种情绪，但也不敢妄下断言。

文凯没有说话，只是拿过一只空杯子，缓缓倒满，然后仰头饮下。

“你们都长大了！你也是，阿玄也是！”

文东升似乎没有避讳我的意思，全然当我不存在，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