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勾勒出马头的形状,但人家李大人,已经完成了画作了!
马不仅画得栩栩如生,感觉能从纸上跑出来一样。
根据规则,只要有人画完,其他人都不需要再画了。
然后就是学生们投票选最佳画作的时候。
本来院长和夫子们还考虑放点水的,毕竟那是李大人,他们上河县的父母官,不得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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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呢?被人家李大人,给比下去了。
这会,都不需要学生投票了,都知道连笙画的那批马,赢得了第一。
夫子们纷纷夸赞了起来。
“我的天,李大人,您这功底,非一般人能有的。”
“李大人在作画方面,天赋异禀,我等佩服。”
“李大人年纪轻轻,在作画方面的造诣却如此高,后生可畏啊。”
今日,连笙的到来,让私塾的夫子们大开眼界了。
一来,他们以为他们上河县县令,至少有几十岁了,可没想到,看起来才十八九岁。
第二就是这画功,李大人年纪轻轻,可画功超群。
在一堆赞美中,连笙没有飘,谦虚道:“没有没有,夫子们过奖了,只是本官独独只会画马而已,其他都不擅长。”
耿邱道:“李大人,你谦虚了。”
连笙瞥了耿邱画的马一眼,感觉画法眼熟,想到什么,眉头不禁一挑,“耿院长,那幅上河县全景画,您画的?”
耿邱一愣,“大人见过?”
想到什么,他恍然顿悟,“对了,上次经捕头,向我借了一幅画,说是有用处,没想到,到了大人手中。”
连笙夸赞道:“耿院长才是真正的大画师。”
…
响午后,连笙回到衙门。
书房里的凳子连笙还没坐热,经仁火急火燎赶来。
“大人,不久前冒雨击鼓鸣冤的那位老人家,她的孙女又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