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像是他见到过在周贺尘身后拉拉扯扯的替身。

就算人能够因为大事而性情巨变，可能力又怎么在一夕之间掌握？

“夜董，我……”周承昱酝酿了一下话语，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不必见外，今天你帮了霜意，我会给你发奖金。”夜挽澜挑眉，“或者你还有别的什么想要的东西？”

周承昱缓缓吐出一口气：“夜董真是客气了，我是盛娱的人，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今天突然见到您，确实令我太意外了。”

“能理解。”夜挽澜微微一笑，“过去的事情我无法否认它的存在，那么我也唯有大步向前走了。”

周承昱的心一松，也笑了：“夜董有胸怀，反倒是我狭隘了，您有什么事，我也一定帮忙。”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周承昱需要去照顾他母亲，先行一步。

“周哥，周家请您回去参加家宴。”助理跟上前，压低声音，“听起来是有事情想求您。”

周承昱的神情顷刻间沉下：“不去，以后周家的事情，都不用和我说。”

“明白了，周哥。”助理嘀咕一声，“我就是在电话里听他们的语气很急，他们没想到还会有求到您身上的一天吧？”

周承昱闭上眼，没说话。

他不可能帮周家本家，相反，他巴不得周氏集团倒闭，周家凡是欺辱过他们母子的人都付出代价。

**

第二天，林怀瑾送夜挽澜和林温礼一起去江城大学。

今天上午有随堂测验，学生们都不约而同地紧张了起来。

做完题之后，很多人悬着的心也死了，包括一中的学生在内。

原本以为本校出的题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训练营的题还要更胜一筹。

“完了完了，第一次测验我就要不及格了，会不会被直接筛掉啊？”何皎皎哀叹一声，“挽澜，你做出来多少道？”

夜挽澜：“都做出来了。”

“都做出来了？！”何皎皎吃了一惊，“最后一道题我都没有看懂，这就是世界的参差吗？”

她又翻开夜挽澜给她的笔记，开始细细地研读。

薛奕薇时刻关注着夜挽澜的动静，听到这番对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叙白，她竟然说她都做出来了，她知不知道有一道题教授出错了？”

最后一道大题，有两处错误，估计是教授手快打错了，这导致整道大题无法做出来。

苏叙白淡淡道：“狂言妄语，谁都会说。”

下午上课前，助教抱着一沓卷子进门。

“随堂测验只是检查一下大家对前两节课的掌握能力，不计入总评，但个别同学——”助教声音冰冷，“来训练营就要好好训练，不要想一些歪门邪道，随堂测验作弊就能提高成绩了？出错了的题也做出来了？怎么做的？”

他重重地将一张测试卷拍在桌子上：“夜挽澜，上来拿走你的零分卷，这次训练营你也没有参加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