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瞬间染红了手掌,第一次自残,没把握好力度,划重了,痛得他苹果刀全掉进了脚下垃圾桶。
抱着手嗷嗷叫:“爸爸,爸爸我手疼!”
南父赶紧按了呼叫铃,护士不到五秒进来,看是少年手破了,赶紧折回去拿工具包扎,碘伏消毒,痛,抽手躲。
“疼。”
护士:“消完毒就可以包扎了。”
南父着急:“小玉,听话。”
灯芯哽咽:“爸爸,好疼,不想包扎,晾一会它就好了。”
左手攥右手,不知道捏哪了,血越来越多,护士紧张,赶紧换上纱布,说:“那不消毒了,直接包扎可以吗?您把手伸来。”
南玉还是摇头,把手背到身后,衣服都蹭上了血,小声抽泣:“爸爸,我想管家给我包扎。”
南父盯着他儿子看了两秒,最终还是慈父心占据上风,“管家在哪?”
“在外面,我不让他进来气爸爸,我出去包扎。”
白色板鞋滴上血,包括裤脚,口子划太大,都不是一滴滴往下落,像是水龙头拧到最小,血是往下流的,没一会地面就聚集了一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