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学母说是带俩孩子吃饭。
为避免南梨梨听到不该听的。
到食堂,让小姑娘吃上。
她才把儿子拉到一旁。
问:“小期,你跟妈说实话,你哥跟那个男孩到底什么关系?”
学子期哪怕有心理预设,直接被问,后背也是一阵发凉,表情略显不自然,“怎么了妈?”
学母:“昨天路过几家烧烤店,进去看了,客人多,忙得热火朝天,身上都是油污。上次那男孩说你哥不能见太多人,会应激,做烧烤店,一个月好几万,肯定天天忙,你哥身上没有油烟味,细皮嫩肉,都不像干活的。”
学子期拿不准他母亲的态度,只能暂时帮表哥说话,“那他们出门还能不洗澡啊?在后厨又不用见客人。”
学母不太想乱猜忌。
毕竟外甥已经很不容易了。
哪怕心里犯嘀咕,学子期这么说,她也只好把脑中那点疑惑给撇开,选择相信。
“希望吧,去看着点你小妹,我给你爸带一份,就不跟你们一块吃了。”
“好。”
南梨梨很乖,学子期来她乖乖喊:“哥哥。”
少年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笑:“快吃吧。”
比起南玉,学子期更像小姑娘亲哥,尤其是这一年多,南梨梨不见哥哥,已经开始有了陌生感。
南玉社恐,看谁都紧张。
南梨梨又不是很亲他,灯芯也抗拒。
南母情况一天比一天好,第四天转去VIP病房,住的越好,舅妈就越乱想,抽空去问了护士,病房一天多少。
两万。
她之前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多,后来因为照顾南梨梨,换了份轻松活,一个月两千出头,一晚上的住院费,抵她十个月……
舅妈实在没法想象南玉怎么赚。
就算有医保报销。
住几天也得不少钱。
南母醒来,先是感激弟弟,弟媳,看了一圈,没见着儿子,表情有些不对劲。
舅舅赶紧解释,“姐,小玉忙,你都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可能干了嘞,你住院费我们一份没操心,还给你找好医生。”
南母听南舅舅这么说,脸色好像更难看了。
动了动嘴,却什么也没说。
学子期给裴寂发消息说姑姑醒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