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养不亲,他只认钱,这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林母有心跟他培养感情,但陈序一天到晚就是花天酒地,四处惹事。
南玉算是彻底离了心。
林母手上就像抓了两把沙,一个靠金钱牢固,随时能散,另一个从指缝间已经开始流了,哪边都没抓住。
林姐请陈序吃饭了。
帮着他说南玉坏话,把亲弟弟捧到极致高度,各种夸,她就要他烂在奢靡的生活里,想让林母后悔,想让林母承认重男轻女就是错的!
她生的儿子远不如女儿!
无论哪方面!
不跟林家有交集,南玉都胖了两斤,陈盼娣有了第一笔工资,听说做小吃赚钱,她就免费给人家当学徒,卖炸串。
炸没什么技术含量,调料有。
老师傅见她踏实肯干,配料秘方自然不可能给,但陈盼娣可以从他手里拿料,换个地方开,别抢老师傅生意就行。
陈盼娣就去大学门口。
由于味道好,价格普遍实惠,每天带的都不够卖,一条街就她生意最火热,现在人做生意,有微信,零头都要,她不要,一次性买超过三十,送五块钱鸡柳,学生们都爱去她那吃。
南玉见她自己弄个小生意,感慨。
果然把这个姐姐带出来是正确的。
……
“来杯长岛冰茶谢谢。”
南玉坐在高脚凳上,肘腕搭扶台,笑着对温酌道。
温酌走近,说:“回去睡觉。”
南玉:“睡不着,来一杯,我付钱。”
温酌:“你过敏怎么能喝酒?”
南玉:“我就闻闻,不喝。”
不知道是在小酒馆待久了,还是别的原因,现在提酒不醉了,想试试闻,会不会醉酒。
温酌从冰箱拿出冰奶,拧开盖子倒入透明杯中,再兑绿茶,在上面放了冰块,以及薄荷叶点缀,一份无酒精奶绿做好,递给南玉。
“你坐在这都是酒味儿,喝点奶。”
灯芯用吸管喝,喝着喝着眼睛一亮,还挺好喝,满眼崇拜的望着温酌。
问:“你怎么什么都会调啊?”
温酌轻笑:“想学吗?”
灯芯嗯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