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还从来没听说有人酒精过敏。
就算这个过敏不稀奇,不喝,看一眼就晕,太假了,陈序都怀疑林浔装的,联合管家,一起陷害自己。
“我什么时候拿酒给他了?他自己下来喝酒,你他妈少在这血口喷人!信不信老子一句就让你滚蛋!”
管家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
看得出夫人老爷对陈序少爷的重视。
他上有老下有小的要养活,为了百万年薪,只能低眉顺眼道歉:“抱歉少爷,是我一时着急口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浔少爷确实酒精过敏。”
陈序冷笑:“酒精过敏还下来倒酒,怎么,想死在我家?”
管家汗颜,小时候少爷被诊断出酒精过敏,餐厅酒柜都变成了格柜,去年陈序回来,他能喝,又把酒柜塞满,最近林浔少爷过得的确压抑,想不开也正常。
医生检查完,就是单纯醉酒了。
陈序翻白眼。
挖地的命,身子倒是娇贵。
大家都散了,南玉也陷入深度睡眠,比起昨晚的一夜好梦,今夜光怪陆离,想醒又醒不来,直到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
光照在南玉脸颊,脑袋微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