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朋友都被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南玉也看呆了,整整一个小时。
中间有二十五次[宝贝 生日快乐]每个颜色都不一样,露丝咂舌,倒不是因为钱,他们这个圈子不缺,就是好奇他是怎么说服那些人?
F国不允许刻意制造噪音。
烟花很美,但它直冲云霄,声音也会非常大,一个小时,应该不会落地被抓吧?
“喜欢吗?”
男人贴在南玉耳旁笑问。
“喜欢。”灯芯眼圈红红的,转过来抱住宋楚,声音没忍住哽咽了,“喜欢,谢谢老公。”
宋楚笑着将人搂进怀里,感慨万千。
在国外的生活没什么起伏,平平淡淡,宋楚还是从事本职工作,他们住在别墅里,养了两只大型犬,一只猫,还有三只兔兔。
房子跟工作点距离稍微有点远。
不过假期多,宋楚做四休三,一天六小时,到点准时回家陪老婆,两人吃五年了也没吃惯这边的饭,灯芯天天自己做。
小主,
也雇了阿姨,不过就简单收拾屋子,帮忙照顾一下小动物,阿姨是本土阿姨,做菜也是本土口味。
在游轮过完生日。
回家门都没关严,宋楚就开始脱衣服,低头寻着小嘴亲,急不可耐的样子让灯芯脸红。
“门,门门。”
宋楚这才用脚勾,把门给关了。
跟着就是一番不可描述。
*
“傅总,明天九点飞往F国的机票,您晚上早点休息。”秘书提醒。
她也不想,傅总这几年脾气特别坏,时常迟到,身上一股子散不去的酒味儿,平时迟到,无所谓,重要场合傅总也迟过几次,飞机误点,已经是第八次了。
秘书脑袋大。
她不清楚傅瑾川的情感史。
只知道前夫人没了,现夫人不见,傅总好像就……疯了?
傅瑾川昨晚又喝酒喝通宵,来公司也是躺沙发上,一直没工作,头疼揉额。
“嗯。”
秘书叹气,只好离开了。
晚上十点。
总裁办灯还在亮着,几个秘书面面相觑,最终选了一个进去敲门,傅瑾川已经睡着了,秘书担心他着凉,影响明天进度。
顶着被辞职的风险,去休息室拿了个薄被,小心披傅瑾川身上,就在秘书要走的时候,被男人攥住了胳膊,呢喃:
“果果,对不起。”
对方手劲很大,秘书吓一跳也痛,咬唇挣扎:“傅总,是我,您松手。”
傅瑾川醒了,见不是他的果果,心底一阵悲凉,厌恶的扫了眼秘书,不悦沉语:“出去!”
秘书对上傅总凶恶的眼神,吓得腿软,惊恐道:“傅,傅总,我就是怕您感冒,给您盖一下被子。”
傅瑾川看到身上的被褥,掀开后起来,手掌揉着胀痛的额头,低嗯了声。
秘书匆匆道:“傅总,下班了,您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
傅瑾川走到落地窗前,哑声道:“谢谢。”
秘书意外,但还是说:“您客气了。”说完赶紧跑,吓死了。
都说秘书上位。
傅总这样,她只想挣点米,要真勾引,害怕他哪天把自己悄无声息嘎了。
傅瑾川醒来后一夜未眠。
一直到上飞机。
才睡了几小时。
到达目的地,整个人依旧昏沉,公司派的车在机场,头痛的实在受不了,去了最近的医院。
开了药,助理给他接水。
傅瑾川刚把药吃了,隐约间见着一道熟悉身影,身躯一震,快步追上去喊:“果果!果果!是你吗果果?”
在医院大喊大叫,无数道视线朝他看去。
南玉忘了原主还有个叫果果的名字,也忘了傅瑾川的声音,对两者声音都不敏感,并没有扭头停下脚步,继续拎着饭盒去找宋楚。
傅瑾川追上去,抱住南玉,眼泪绷不住的往外流,哭腔明显:
“果果,你没死,太好了你没死,果果,我不是在做梦吧?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没认出你,对不起果果,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