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溪:“我说我要喝水!要不要治了?”
傅瑾川看了眼白橙,在他脑袋上安抚摸了下,“乖,你先坐着,让他给你看伤。”
小可怜这才颤颤松手。
“脚怎么扭伤的?”贺南溪问。
白橙吸了吸鼻子,“走路,不小心扭到了。”
贺南溪:“落地窗那边是什么东西?”
白橙一愣,不知道,想望过去的一瞬,只听一声咔嚓,白橙刚想叫,发现痛感没有刚才厉害了,愣愣看向贺南溪。
贺南溪起来,傅瑾川正好端着水过来。
抽了两张纸,边擦手边对傅瑾川道:“好了,注意不要用力,养个两三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瞥了眼好友手上的水杯,调侃哼笑:“还真是有了美人忘兄弟,也不知道给我放点茶叶,得了,走了。”
傅瑾川:“……”
扫了眼白橙,问贺南溪:“好了?”
贺南溪换鞋,挑眉笑:“早知道当初去学中医了,我还挺有天赋,跟老师学几个月,都能出师了。”
“哪个老师?”
心里隐隐有了个名字。
贺南溪:“宋楚,你应该很熟。”
傅瑾川敛眸,忽问:“你不是看不上中医?”
贺南溪嘿嘿一笑。
“才疏学浅的我当然看不上,我老师可是真材实料,你知道吗,先前院里来了个大人物,没法手术,整个院都瑟瑟发抖,说白了那大佬只能等死,老师硬把人从鬼门关拽回来,你都不知道多三观颠覆,老师一堂课,五万都给我人情价了,话说他在你家工资年多少?”
一说到宋楚,贺南溪就情绪高昂。
特别是那场手术。
说到[五万都给我人情价]更是把手掌全部展开,手指用力掰张,老师一堂课,价值千金,证明五万都是自己赚了。
傅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