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人是白橙,只能说傅瑾川能忍。
毕竟看到他那张脸就愧疚。
“怎么扭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急匆匆抱起少年。
白橙就像那种娇娇弱弱的omega,傅瑾川把他抱起,白皙胳膊环住男人颈脖,委屈的直掉眼泪,呢喃道歉:
“是我自己走路分心,对不起,傅爷爷有没有说你?都怪我慌了神,明明可以打120,怎么偏偏打给你了,瑾川,对不起。”
傅瑾川紧锁的眉就没松开过。
“是我对不起你,没怎么说。”
傅瑾川把白橙抱去沙发,打电话联系好友贺南溪,盯着少年红肿的脚踝,懊恼沉语:“春山景,很急,快点过来!”
说完就挂了。
贺南溪:?
瞪了瞪眸,没办法,谁让他也收了傅瑾川的钱,玩的又好,看向教学的宋楚,贺南溪陪笑,双手合十,跟着又颤颤举起右手,怂声说:
“老师,能不能留着下次教?我,我现在有点事。”
宋楚眯眸,指黑板的细棍拿手中,它有机关,可以伸缩,男人将棍抵在讲台桌面,手掌撑在棍顶,身体微微前倾,眼虽在弯,眸中满是严厉。
贺南溪平时也挺傲气一人。
在宋楚面前,就是提不起那股劲。
可能也实在佩服他的才学。
对方让他心服口服。
毕竟哪有学生不怕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