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不是雾，这是瘴气，你们应该先吃解毒丸，不然一会就要陷入幻境了！”

凤宁的脑海中突然传来了小二的提醒，凤宁急忙找出了解毒丸自己吞了两颗，分给了万重山两颗！

“师父，这雾气可能有毒，我们先吃两颗解毒丸，有备无患！”

“还是小徒弟想的周到！”万重山吞了两颗丹药后，一双绿豆眼不断的环视着这诡异的四周，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总觉得脊背发冷，就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一般。

“小徒弟，要不我们晚上再来吧，这鬼市大白天也没个人，怪可怕的！晚上的话，至少还有个人气儿！”

“没人有什么可怕的？”凤宁朝着他露齿一笑，“师父……你以为鬼市晚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吗？”

“嘶……”万重山倒吸了一口冷气，脊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小徒弟？这鬼市？不会真有鬼吧？”

“师父，你的思想还是太过保守了！”凤宁的语气一本正经的，“有没有一种可能，鬼市上的小商贩都是鬼？甚至连人都少？他们只是在营造一种热闹繁荣的假象，吸引灵修者来。”

万重山闻言，脸色煞白，“吸引灵修者来干什么？吃他们？”

“倒也没那么血腥，他们吃不了，只能吸收灵修者身上阳气，来维持最基本的形态。”

凤宁看不清人心，但她跟鬼打交道还是挺多的，什么类型的鬼，她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鬼市上的这些都是还未来得及投胎，给自己赚一些来世资产的普通灵魂，他们也就能吸吸阳气，并不会真正的害人！

万重山闻言，十分古怪的看了凤宁一眼，“小徒弟？为师冒昧的问一句，你为什么懂的这么多？而且，一眼就能辨别出人和鬼？”

万重山搜寻过所有关于凤宁的记忆，他发现除了知道她是凤家的养女之外，其他一无所知！

甚至连她的实力？他一个大乘巅峰的强者，都无法判断！

万重山总觉得自家小徒弟的实力深不可测。

“师父！你老人家以前可不会问这么多问题的！”凤宁带着他走在迷雾中，思考了一瞬，还是坦言道：“我天生便曾看见这些东西！”

“怪不得！”万重山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不愧是我小徒弟，真厉害！以前我收徒弟的眼光，真是太好了！”

凤宁：“……”

兽宠空间中，小二听着两个人的交谈还有点不敢置信呢，他以为主人会将这个问题搪塞过去呢，没想到就这么水灵灵的将秘密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