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凭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温柔所替代。
他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而是任由她在为他轻轻地擦拭。
好在此处并无旁人。
“我自己来吧。”看着面前的小娘子似乎只顾着一个地方擦拭,简直体谅的说道。
最终他拿走了他的手绢,她丢失了自己的心。
诗会结束后,王慕颜时常会想起简凭。她以为他收了她的手绢,总也是对她有些在意的,然而简凭的消息却如石沉大海,或者说,他从未想过再要联系她。
直到她二十岁生辰的前一个月,七月初七,她实在没有忍住堵在了简凭每日下朝的必经之路,拦下来了他。
因为二十岁是父母给她的最大的任性。
再后来,她如愿的嫁入简家,成了心上人的妻子。
也认识了他夫君最好的两个朋友。
与他们渐渐熟悉后她才恍然的发现,这所谓的结义兄弟,竟对她的夫君有着异样的情愫。
当然这些她没有告诉简直。
毕竟那样的情愫,世所不容,而且她的夫君,并无不知情,亦或者是他只是装作不知。
再后来有了简直,那晚简凭喝的酩酊大醉,而她因为要照顾幼儿,等哄着孩子睡着了,回去后却被她撞破了谢平开趁着他的夫君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竟一脸温柔缱绻的伸手轻轻抚摸着他脸。
那一晚谢平开的酒喝的也不少。
再后来大概是他跟简凭坦白了,然后去了西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