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请稍等片刻。”那人只对着沈青轩说道,简直直接被他给无视了。
沈青轩朝他点了点头,那人便将他们二人引进了屋子里,又殷勤的招呼丫鬟给他们上了茶,这才退下。
屋里布置得很是雅致,没有过多的奢华,但每一处都透着精致和品味。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并非名家所出,而是出自已经离世的当朝太傅上简凭之手。
其他的装饰看着都极为简朴,只这字画和窗边摆着几盆盆栽,别具一格。
简直四下打量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感慨,这里的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却又有些不同。
墙上的字画出自他爹爹之手,而那些盆栽则源自他的母亲。
在京都的宅子里这些字画也时常能看到,与这里的字画一样,落款都没有那朵青莲。
只有大门口的那块匾额上,才有那朵青莲。
所以……他记忆里总是看到爹爹的字画上落款处的青莲是在何处见到的呢?
是了,大部分都是他悄悄躲在爹爹书房的柜子里,偷偷看到的。
那些带着青莲落款都书画爹爹极少拿出来示人。
“习之,你还好吗?”沈青轩轻轻地握了握了简直的手,说道,“放心,师母一切都好,本王带她来这里的时候,答应了她,一定会把你平安的带来见她。”
“是你把母亲送来这里的?”简直的声音带了几分讶异。
“那日得知京都府衙疑你杀人,直接去你家里把师母和简横他们都带走了,本王怕你担忧,便使了些手段把他们放了出来。”沈青轩的声音很轻,但是入了简直的耳里却激起了不小的水花。
简直眼里隐隐有些怒意,就是这个人,设了局,把跟他有关的人都牵连了进去。还以此逼迫他委身于他,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沈青轩握着简直的手用拇指缓缓的摩挲着简直的掌心,似在平息他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