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谢沅暂不多表,与他天生为将的长兄比起来,似乎才华要逊色许多。
不过也一直留在西境,听说日日里游手好闲,只对那做买卖的事情感兴趣。气的谢平开多生了不知道多少根头发,好在还有长子聊以宽慰。
幼子谢涟,神力非凡,自幼便留在锦越,替父母兄长孝敬家中祖母。直到五年前谢老夫人过世,他仍留在京都。今年也不过十七岁,这是谢家唯一留在京都的血亲。
如今因为谢平开的缘故,被定了个失职的罪名,打了三十大板,褫夺了禁卫军统领的官职,在谢府旧宅养伤。
“没....没有!”简直感到自己的耳垂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心跳不自觉的加快,身体亦是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面对似打翻了醋坛子一般的沈青轩,他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幸好他说的是没有,否则沈青轩都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置那位奸夫了。
“住.....住手.....这里是外面!”无力的看着沈青轩把手探入自己的衣襟,简直只能用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眸哀求的看着沈青轩。
“宝贝儿,在你撩拨本王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们现在是在外面。”沈青轩并未因为简直的哀求,而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继续探入,直到碰触到他想要的目的地。
“嗯....住....住手,不要......”简直的拒绝声音低低的,毫无什么威慑力。
“宝贝儿,你明知本王对你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还要这样的撩拨本王,难道还不是故意的吗。”说着深浅不一的吻纷纷落下,沈青轩指尖的动作也并未停下。
看着身下眼神愈发迷离的简直,沈青轩无奈的强迫自己停下了继续想要的挑逗,这毕竟在外头,等去了碧波山 ,他们有好多天的时间可以慢慢的深入了解。
他不急于一时。
虽然有些可惜了。
直等到简直恢复清明,沈青轩才替他拉起了被自己弄散的衣襟,体贴的整理整齐,看着简直脖颈间留下的,连衣领也没法遮住的痕迹,心里很是满意的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