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雍王的在意。
他知道雍王对他与别人略有不同,这在雍王愿意由着他任性的缠着他,问他一些关于他的故事的时候,可见一斑。
所以他想或许他可以抢走雍王,让简直也尝一尝失去一些重要东西的时候的伤心
可是却不知道会引来这样的局面,他的兄长竟然会冲动的拿刀刺杀雍王,他决不允许他的兄长有事。
所以谢沅一下跪在了顾南殇面前。
顾南殇因为平日喜欢他,对他很是纵容,极少让他行礼。
“仲德,你起来,就算是你求情,本王也绝不会放过放过胆敢刺杀本王的刺客。”顾南殇一手捂着胸前的伤口,用不曾在谢沅面前出现过的生冷的语气冷冷的说道。
“殿下,请您听我一言。”谢沅的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与恳切,他抬头望向顾南殇,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对顾南殇深深的敬意与依赖。
“我知殿下心中怒火难平,兄长之举实属鲁莽,但请您念在他护弟心切,一时冲动之下所为,他并非有意要伤到殿下。”
顾南殇闻言,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谢沅,又望了望依然被雷哲制服的谢溏,良久,才缓缓开口:“仲德,你可知,今日之事,本因你起,等到了锦越,你见过习之后,便知道了。”
看着那样的眼神,顾南殇还是狠不下心,与当年跟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天真里带着聪慧的习之何其的相似。
是他不好,没有好好的珍惜那个时候的习之,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如今习之对他还一直带着防备和警惕。
不知何时能回到当年的相处模式。
谢沅的心思,他多多少少。能猜到几分,他不想说破是因为,他相信到了锦越见了习之,谢沅那么聪明的人,就能明白了。
“可是些事非同小可。若非本王身手尚可,恐怕已命丧当场。谢溏此举乃是重罪,本王若是轻易饶恕,如何服众!”顾南殇冷生质问道。
“这一剑我替夫君还你!”谢少夫人阿瑶突然捡起被雷哲打落的在地上,谢溏用来刺伤顾南殇的那柄剑,剑锋对准了自己的胸口,那位置与顾南殇所受的伤的位置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