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她一直在等他问。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问。

顾清姒没有回答，傅时晏趁机扭头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透着小心翼翼。

像是怕因为这个问题会让她生气一样。

“你不想说的话....”

“云网第一届网络大赛...”

两人同时开口。

傅时晏有一时的错愕，紧闭上了双唇。

顾清姒重新说道。

“云网第一届网络大赛的举办者是我。”

傅时晏不可思议的转过头来。

看着周围空无一车的道路，顾清姒笑着提议，“不然，停下来仔细听？”

她还是惜命的。

虽然知道他车技没问题，但是这么不专心的情况下，她可没有什么安全感。

傅时晏默默减速，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云网是我创建的，本意是想要拉拢更多的技术人才，帮我脱离那个地方。

只不过当时的我太天真了些，以为那样就有机会脱离组织的掌控。”

她嘴角泛出一丝苦笑。

看的傅时晏心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

“所以结果是，Undead收走了属于你的云网。”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暴起青筋，看得出来手的主人此时很愤怒。

顾清姒摇头。

“从一开始，云网就不是我的。

在我有行动之际，一切就在他们掌控之中了。

而我，不过是他们丰满云网的工具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她现在有了能力。

却从未想过拥有自己的势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不得不相信，除了自己，任何的靠山都不过是泡沫拼凑的。

轻轻一吹，就散了。

“可明师，并没有那样的经历。”

傅时晏紧皱着眉头。

明师既然能被选做军区编外人员，自然是做了严格的背调的。

可他的资料里，并没有这样的过往。

顾清姒轻笑一声，扭头看他。

“说起来，他真的是个奇怪又幸运的人。”

“嗯？”

顾清姒陷入了当时的回忆，慢慢说起那段少见的属于明媚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