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在她的记忆里,书里的宴珩庸庸碌碌,在公司里都是唯唯诺诺的存在,跟什么天行集团完全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她担心这个人会为了扭转在阮父阮母面前的印象,故意夸大一些说辞。因此,她屁股挪了挪,靠近对方,扯着宴珩的衣服小声道。
却见对方并没有什么心虚的反应,反而是动作十分温柔,若无旁人的将她耳边碎发别到了耳朵后面。
“你跟我到书房里来。”
阮父脸色沉下来许多,神情异常严肃,忽然从沙发上站起,对着宴珩沉声说道。
宴珩下颌轻点,对阮父的吩咐十分遵从,什么话都没说,迈着长腿就跟着对方往楼上而去。
硕大的客厅转而就剩下阮白白和阮母两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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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前面遮风挡雨的人走了,徒留阮白白一个弱小又无助的人面对板着脸的阮母,女孩有种说不出的欲哭无泪。
“呵,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阮母可不是那种慈母型的,不管是对儿子还是是对女儿,她一直秉承着言传身教的教育方式。
有的时候阮父还会看在阮白白是个女孩的份上,对她不会过多苛责,但是阮母就不会了。所以,在一个人面对阮母的时候,阮白白心里更加发怵。
“嘿嘿,妈,我知道错了。而且不是我故意瞒着你们,而是宴珩那边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事情比较复杂,所以有些事情就不太方便说嘛。”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阮白白娇嫩白软的小脸一秒咧出一个灿烂笑容,整齐的一口米牙白的都有些晃眼。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起身挪到对面,紧紧贴在妇人身旁,小胳膊搂住对方,腻腻歪歪的说道。
“好好说话,这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