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卿确实紧张,谁面对那样的人物会不紧张呢。
她娇嗔陆怀川,“也就陆首长,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
陆怀川低笑,“这话可不对,你给我发脾气的时候,我可是害怕极了。”
夏卿卿果然笑起来,陆怀川拇指在她鼻尖轻蹭了两下,“有我呢。”
车子在一座高大的建筑外停下,建筑庄严肃穆,既有传统的中式元素,同时也融合了现代化的一些简约设计,宁静又神秘。
两人刚下车,就有警卫员跑过来,右脚军靴扣左脚,恭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陆师新年好!”
声音洪亮,精气神积极向上,夏卿卿都不由挺了挺脊背。
陆怀川回了个军礼,“新年好。”
一个警卫员带着他们二人往里走,另一个则主动去帮陆怀川泊车。
往里走,青松翠柏,傲然挺立,像是军人的傲骨,四季常青,守卫着人民。
越靠前,夏卿卿心里的肃穆越重,整个环境都给人一种责任和担当并进的感觉。
警卫员一路把他们带进了书房,书房的门开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家身穿深色中山装,耳朵上挂了一副黑色的老花镜,正微微弯腰,立在书桌边写毛笔字。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威严十足但不失亲切的微笑,“来了。”
陆怀川冲他敬礼,“您新年好。”
夏卿卿随着他敬军礼,丝毫没懦弱,也喊“新年好”。
老人家就笑,放下手中的笔冲他们二人招手,三人挪到外面的沙发上,老人家的目光终于落在陆怀川的双腿上,眼底有很复杂的情绪闪过,类似于凝重的惋惜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夏卿卿分明看到他眸中有泪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