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嘴比脑子快,“因为我跟她说了你白月光的事!她嫉妒,她吃醋,她在故意报复我!”
陆怀川手里的烟燃到手指处,他没注意,烟火烫了一下,他眉头皱得更紧,“你说什么?”
说都说了,封月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干脆直说,“难道不是吗,你心里明明有那个女人的,夏卿卿算什么,她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你敢说,你能忘了那个女人吗?”
陆怀川不假思索,“忘不了。”
封月就知道,“所以我实话实说告诉她,我有什么错?”
陆怀川眉眼阴沉,“封月,我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是因为顾念着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谊,可你却愚蠢至极,把那点为数不多的情谊悉数消耗尽了。”
封月心慌,她张着嘴说不出话。
陆怀川又道,“你离谱到用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去伤害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知道,卿卿是我盼了多久才盼到身边的吗,要是因为你,让她从此有了心结,你自己琢磨后果吧!”
他起身离开,封月怔在原地,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川哥,所以,那个人就是夏卿卿?”
陆怀川没回答,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封月突然无力跌坐在沙发上,她捂着眼睛放声大哭,原来,不是夏卿卿痴心妄想,陆怀川才是那个蓄谋已久的人。
封月哭着哭着就笑了,她笑自己傻,笑自己蠢,跌跌撞撞从陆家出来,她一言不发离开。
是啊,是该离开了。
陆怀川回了屋,刚刚明明盖好被子的女人,身上却什么都不剩,全被她三两下踢到了一边。
她睡觉姿势说不上好看,甚至是奇怪,五仰八叉的,跟平时清醒的模样判若两人,陆怀川淡笑一声,重新把被子给她盖好。
他抽了烟,身上有淡淡的烟味,想了想,还是去洗了澡,才重新钻进被子里,把人搂住。
夏卿卿下意识往他怀里钻,在他怀里寻到了一处舒服的姿势,这才满意得睡了过去。
宿醉的代价就是口干舌燥加头疼,夏卿卿一早醒来,感觉头都不是自己的,又木又沉,床上除了她已经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