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小男孩儿的外衣,皮肤上有大大小小的脓包,身上更是布满了红斑。
“夏医生,这些不知道会不会传染,我看我们需要把小家伙暂时隔绝起来,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扩散。”
夏卿卿摇了摇头,“这病看起来危险,实则不具备传染性。”
虽说不传染,但夏卿卿的表情并不好看,这是典型银屑病的一种,虽然不会传染给别人,但极其顽固,很难治好,严重的时候会引发器官衰竭,智力下降,关节都会变形。
病床上的小男孩儿看起来最多五六岁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会导致他患上这样的病症,夏卿卿不得而知,这件事,直到陆怀川来接她的时候,还是没有太多的头绪。
“你觉得有地方不对劲?”陆怀川扭头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夏卿卿,从医院出来就一直没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本来陆怀川是要去陈双巧的饭店接夏卿卿的,可中途李国庆突然打电话说夏卿卿去了军医院,陆怀川吓一跳,还以为他媳妇儿出了什么事。
到医院一看,那小男儿骨瘦如柴,脸上又脏又花,活脱脱一个小乞丐。
夏卿卿闻言点了点头,“阿川,他身上的脓包是新长的,时间最多一周左右,按照他和猪猪的情况来看,两人很可能是孤儿,所以不可能是突然接受不了恶劣环境而导致的病。”
她觉得,小男孩儿的病更像是最近突然接触了某种有刺激性的东西,发生的病变。
陆怀川抽空摸她的头,“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说不定就有思路了。”
夏卿卿的脸在陆怀川干燥带着薄茧的手心蹭了蹭,小兔子一样。
晚上给孩子换尿戒子的时候,夏卿卿喊住了佣人,“张婶,你吃药了?”
张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吃药,这不是我儿子和儿媳妇,说我年纪大了,带我去体验了一下泡药浴,可能泡的时间有些久,身上腌入味了都。”
张婶从夏卿卿来了京城,就一直跟在身边伺候,生完孩子更是对两个小的细心照顾,夏卿卿没把她当外人,张婶也愿意跟夏卿卿拉家常。
“药浴?什么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