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她们来说是了不得的大事,对人家夏卿卿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云秀婉推了把丁德文,丁德文端了杯酒起身给陆怀川敬酒,“陆老师,这回的事我和秀婉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这杯酒我敬你,往后有用得着我丁德文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他说完,直接一口干了。
陆怀川回了一杯,“云秀婉同志和我爱人是同学也是朋友,朋友之间不说这个。”
丁德文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们看的出来,人家陆怀川虽然没真正表明身份,但是能让陆英才都不敢直视的人,来头就不用说了,这样的人丝毫不嫌弃他们,他心里暖。
这心里一暖,就多喝了几杯。
多喝几杯,这心里话就一股脑往外倒。
夏卿卿几个女同学逗着正正玩,丁德文眼神迷离跟陆怀川吐槽纺织厂,“其实这陆英才不只生活作风不好,厂子里很多事,他也是违规操作。”
他说好几次厂子里的账目都对不上,每次都是做假账,这些都是厂里几乎人尽皆知的“秘密”,陆英才贪污了钱给厂里女同志花,并且纺织厂的订单,很大一部分压根就没有销售到正规途径,而是被陆英才在背地里偷梁换柱,弄出了国。
“有好几次我都被安排搬运,陆英才威胁我们,谁要是乱说,不仅让我们丢工作,还会找人打残我们,让我们以后都没办法赚钱养家。”
陆怀川给夏卿卿盛了碗汤,手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指,“没吃多少,把汤喝了。”
夏卿卿乖乖喝汤,江小鱼凑到夏卿卿耳边低声道,“陆老师原来私下里是这样的人啊。”
无微不至,整顿饭下来,夏卿卿几乎就没自己动过筷子夹菜。
夏卿卿笑得甜蜜。
陆怀川还在琢磨丁德文的话,纺织厂如果把东西私自弄到国外,可就不单单是陆英才一个人能办成的事,这中间牵扯到很大的利益。
甚至往严重说,这不是个人的事,而是国家的事。
他想到什么,眉头轻蹙问丁德文,“纺织厂的老厂长是不是要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