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水笑眯眯的接过来,剥开就吃,跟几个小屁孩儿完全不带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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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高粱饴可难做了,锅子边盯了好久呢!”
小云:“你俩是谁家的?不认识你们啊?”
豆豆:“这是武家姐妹。”
龙御水:“哪个武家?”
“奴武士彟之女,母亲杨氏。”
杜安:“名讳?”嗓音过于嘶哑,有种牙酸的味道。
“奴武顺。”
“奴武珝。”
杜安:“生辰八字?”
小女子低头不语,愣神之际,一只修长的指甲伸进脖颈挑出一根链子,带出一枚金锁,小女子赶紧后退一步,紧紧握住金锁,羞怯的盯着小云。
小云:“应国公履职,你二人为何会在五里坡?”
“家父身子不妥帖,母亲过来寻药,去时着忙,顾不上我二人,令家仆送到此处。”
小云:“解释不通,可有欺瞒?”
“奴不敢,父亲病疾,母亲一人着实顾不上,特令我二人静待,一来,上新学,二来,若是仍需药食,自会前来相见。”
小云:“什么病?”
“奴不知!”
小云:“你两个小豆丁,在我手里还不老实?说实话!”连哄带吓唬,看上去还挺吓人的。
“奴不知。”
“二妞,有什么不能说的?”
“……”
刚想开口,让龙御水一把拉走,只留下武顺一人面对小云。
小云:“武顺,你说,咱们是朋友,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家父时醒时睡,怒则捶打毁坏,喜则胡言乱语……”
小云的眼睛微微眯着,慢慢挪向杜安,杜安表情也有点复杂。
小云:“哦,这样啊,你父亲是我们商会的合作商,按理说应该过去看看的!师父,过完年,我去武先生家走一趟,别让武先生有什么闪失。”
杜安点了点头,说道:“豆豆出去玩吧。”
豆豆:“哦,师父,滑梯可好玩了,安哥晚上泼了水,滑的很呢!”
小云:“去玩吧,记得别脱衣服哈!”伸手从蒲团边缘提起来,对着屁股踢了一下,豆豆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武珝跑出视线,又折返回来,躲在窗下,静静听屋里的动静。
小云:“师父,武士彟大概是吃道士练的丹药中毒,至于喜怒无常,我想他同时还吃五石散,如今毒进骨髓,最多两三年寿数!”
龙御水:“不止,肯定吃壮阳药了,肾水不足,阴阳不交,风邪入体,若再有点其他陈年旧疾,负面状态叠满,哼哼。”
杜安:“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水水,明年你亲自去一趟。”
龙御水:“我这三脚猫功夫行吗?要不让孙师去?”
杜安:“休得淘气!”
小云:“水水你是不是皮痒了?”
龙御水赶紧笑嘻嘻,提手躬身,应道:“遵命,过完年立马动身。”
武珝听的入神,忽然被一只大手拎起来,抬头一看,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三步并作两步,踏进堂屋。
杜安看到孙思邈进来,对小云一招手,小云一步跪在杜安面前,杜安微微俯身,趴在小云耳边说了两句。小云听了快速起身,走到孙思邈跟前耳语了几句。孙思邈面色凝重,掐指算了起来,越算面色越凝重。
龙御水:“咋了?”
小云:“你偷听什么呢?”
“奴……”
孙思邈:“紫薇清显,一女子竟然有这样的命数…!”
小云伸手制止了孙思邈,示意他不要继续说,对龙御水勾了勾手,龙御水拉着武珝走出堂屋,轻轻关上了门。
武珝一进书房,一屋子人盯着她,似乎要把脸上的毛孔都看清一般。
小云:“穆老头,武家几时来求的药?”
穆田宿细细思索后,说道:“可有不妥?”
小云:“说说看。”
穆田宿:“依武氏描述,拿了祛风扶正补益之药,未见其人,只能清医慢补,下重了必定坏事。”
小云:“其女武顺述其有迷乱燥郁之相,师父命水水年后去医治,穆老头,您可有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