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懒得懂,走了一天人都要累死了,没心情听系统在这儿打哑谜。
他们跟着孟舒进了她家的门,她家只有一个人住,除了她的卧房,孟舒带着两人来到了另一间没有人住也没怎么收拾,堆着杂物的屋子。
“委屈你们了,这屋子平时我也偶尔打扫,还算干净,就是杂物多了些。”孟舒说。
有间屋子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有什么委不委屈的。
应离摆手说没有,随后只简单客套了两句,人就一头栽到了炕上,陷入了久违的梦乡。
像这样的村庄里,家家都是砌的火炕,面积能占小半个屋子。
纵使应离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但依旧有一大片地方留给秦渊。
孟舒知道他受了伤,正准备搀扶着他躺下,就听男人寒声道,“你退、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那位看上去性格比较好的睡了,这位本就冷淡的似乎变得更冷了,孟舒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磕巴道,“好,好吧,那我给你们拿两床被子来。”
她去自己的卧房里取了两床之前很少用的被子回到了这间偏房。
不过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她一进门,便发现那个冷漠的男人也侧着身子躺到火炕上睡了。
她想着入秋了天气冷,应该把这间屋子的炕也烧些火。
孟舒把手里的被子给两人盖上,盖好了应离她又转过身给秦渊盖被子,这一转身才看到秦渊的后背。
先前她不是走在前面就是和秦渊并排,就算闻到药味她也以为只是身上哪里有伤口而已,没想到是后背上这么长的两道口子。
孟舒直接惊呼了一声,那伤口即使敷上了药看着也是触目惊心,她只好把被子盖到男人的腰间,免得碰到了伤口。
然而动作间她却不经意碰到了点男人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很烫。
在路上的时候她就是看出了男人在发热,所以才想着扶上一把。
但没想到已经烧到上半身都跟着这么烫了,孟舒一惊,随即出去又打了盆水,拿了巾帕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