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哼了一声,还没等继续对自家宿主的疑心进行控诉,那头应离却已经没再理它,跟袁杭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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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袁杭一点头,“多谢袁将军了。”他身后的念新有眼色的去接缰绳,袁杭却移开了手,“嗳,苏大人还是亲手接吧。”
应离挑了下眉,还没等开口问,001就道,【这马有点问题,主人还是别接了。】
【袁杭的手臂都用劲儿成那样了,这马不会制不住它就立马撩蹄子发疯吧?】
【不至于发疯,应该是本性比较凶,还没驯服。】001说,【主人要是劲儿不够牵制不住,多半会被带着摔倒,恐怕要受伤。】
应离摆手让念新退后,盯着袁杭的脸接过了他手里的缰绳。
袁杭表情奇怪的回视着,在两只手碰到一起的时候他忍不住眯了下眼睛。
下一秒,那只纤长白皙没有任何茧子的手就完全接过了缰绳,生性极烈的骏马只觉莫大的牵制一松,当即嘶鸣了一声就撒开了蹄子。
应离面色没变,脚下却是被拉扯的人一个趔趄,一直关注着这边的秦渊和袁杭几乎是同时就跨步上前打算扶住应离制住烈马。
然而,应离手上骤然施力,人便像只是一时没站稳般,调整了下随后立即悠闲的站住了,单手牵着那根绳子,他淡然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泛着白的指甲却昭示着其主人的用力。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面露担忧和后怕的秦渊训斥袁杭的话都到了嘴边,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而仅仅是试探,准备一出事就立马救下应离的袁杭也停下了脚步,不尴不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本打算试一试苏清廷的马术到底是不是陛下所教。
如果真是近期学会的,这样的烈马肯定是驯服不了的,他若是没拉住缰绳,自己就第一时间出手相救。
而如果他拉住了,那就证明了他的马术绝不是在这几天由陛下教会的。
谁知他竟被晃了一下,虽然也试出了猜测的结果,但比起陛下和苏清廷一起撒谎这件事,苏清廷这个同从前不同的性格才是对他猜测最好的佐证。
从前的苏清廷从来不会开这种带着戏弄意味的玩笑,也不会无谓的说国家政事和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