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压下心中的震惊,垂着睫毛继续忙着自己的织围巾大业,假装自己很忙。
见苏糖没有反应,雷切尔悄咪咪收回视线,紧绷的心脏缓缓松了松。
情绪敏感的果果歪着脑袋,长长的睫毛似稠密的羽扇,困惑地眨动着。
他盯着自己手背上肉肉的小窝,眼睛滴溜溜一转,将小肉手背到身后,为自己据理力争,“酥酥,果果不中(重)。”
雷切尔脸上热意在对上小崽崽纯洁清澈的眼睛时,嗖的一下,再次爆炸!!!
雷切尔红着脸,磕磕巴巴,颠三倒四地解释,“小甜豆不重,是,是叔叔昨晚闪到了腰,对,就是叔叔不小心扭到了腰。”
小崽崽信以为真地重重点头,“雌呜~腰也痛痛,雄呜……”
还在看好戏的苏糖:!!!小崽子,你可别胡说。
戴西:……!这不是我能够听的吧。
雷切尔:!!狗粮随迟但到!
苏糖连忙将自家小崽子从对方怀里抱回来,动作敏捷地给对方手里塞了一颗红红的草莓,“果果饿了吧。”
并不饿的小吃货瞬间被手里又大又红的草莓转移了注意力。
脸红会传染,不一会儿就从一个转变成了三个。
只有天真的小崽崽正忙和手中的草莓做斗争,啃啃舔舔的不亦乐乎。
白叙的及时出现,打断了温度不断上升的室温。
“雌呜~”
小家伙焦急地拍拍苏糖的手,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腿上下去。
苏糖轻轻将他放在地上,没忍住,伸手按了一下小家伙屁屁上的兔子尾巴。
感觉被戳了一下的小兔崽子疑惑地歪头看了看身后的苏糖,对上自家雄父同款困惑的眼神,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思绪打成一个乱糟糟的节。
将苏糖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的白叙微微扬起唇角,眸色比月光还要温柔。
似有所觉的苏糖笑盈盈的与自家老婆四目相对,调皮地朝对方比了一个wink。
面对心上虫的电眼贿赂,铁面无私的白指挥官能怎么办。
当然是接受贿赂,并帮做坏事的小雄子粉饰太平啦。
“果果。”
雌父的呼唤让小崽子果断地放下了心中的烦恼,小崽崽甩着帽子上的长耳朵,倒腾着小短腿,“啪嗒啪嗒”,像只上了发条的小企鹅,笨拙中透着灵活。
白叙张开手臂,将歪歪扭扭朝他奔来的小家伙抱进怀中。
“辛苦呀,雌呜~。”,啃了半截的草莓递到白叙嘴边,小团子圆鼓鼓的脸颊沾上了草莓汁,埋汰的像只小花猫。
苏糖走上前,拿湿毛巾给脏兮兮的小家伙擦干净,好笑地轻轻捏捏对方滑嫩的小脸蛋,“小家伙,抢我台词。”
“崽崽的自己吃,我的老婆我自己喂。”
说着一个草莓尖尖抵到白叙唇边。
苏糖眨眨眼,“辛苦了亲亲老婆。”
白叙十分自然地张嘴接受对方的投喂。
苏糖面不改色地将剩下的草莓屁股塞进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