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细胞呼呼运转,脑部中枢神经几乎冒出火星。
他究竟是哪里搞砸了?
雷切尔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都是学着苏糖的方式来的,为什么他与西西之间的氛围与头儿和苏糖的氛围不一样呢?
回想到他每次想要制造不经意间的接触,不是差点出洋相,就是烫着腿,拉着筋,以某种千奇百怪,难以置信的方式匆匆收场。
大腿根隐隐发酸的韧带似乎都在嘲笑他的蠢笨。
哦,他不是哪里搞砸了,是哪里都搞砸了。
想明白的雷切尔更加emo了,头顶凭空出现一朵乌云,冷冰冰的雨水在脸上胡乱的拍。
噫噫噫呜呜呜呜~。
哪来的小狗叫唤?
温锦书疑惑抬眸,冷不丁与咬着袖口,眼圈发红的雷切尔六目相接。
温锦书摘掉眼镜,与他四目相对,扫了眼气氛插不进第三者的恩爱情侣,压低声音友善建议,“小雷切尔,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给哥哥高兴高兴。”
雷切尔:??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
雷切尔吐掉嘴里的袖口,一口白牙被他磨得咯吱作响,一跃而起,勾住对方的脖子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式摇晃,“我要和你拼了。”
最终雷切尔与温锦书没能一搏高下,一场由情场失意引发的争端在白叙手中轻描淡写的化解。
温锦书与雷切尔一左一右捂着被弹红的脑瓜子,安静下来。
站在中间的白叙拿起桌子上的素描,看到熟悉的字体,再看向一旁惟妙惟肖的简笔素描,眸子闪过一抹意外。
小雄子身上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苏糖凑过去,手指在书桌下暗自搅动,忽然有种被老师检查作业的紧张和不好意思。
“画的很好,观察的也很仔细。”,白叙真诚的夸赞让苏糖再次笑弯了眼睛。
这就完了?
难道大冰块一点儿也不觉得小甜心的记忆力有点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