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苏糖感觉叛逆的心脏就快要不受控制地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苏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酸涩消解后,只剩下怦然的悸动和羞羞。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亲亲老婆面前他总是难以控制情绪。
他以前就算是胳膊脱臼了,被关在地下室三天,也没有哭过。
亲亲老婆会不会觉得他娇气啊。
苏糖抖着睫毛,偷偷瞄向白叙。
白叙起身,修长有力的手拦截着小雄子撤离的手指,握在手心,不容拒绝地带着它附在印记已经消散一大半的喉结上,喉结颤动,“不哭了。”
温柔的不可思议,苏糖心肝脾肺肾都跟着颤了颤。
“嗯”,苏糖垂下眼皮,悄悄勾了勾唇角,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对方骨节如玉的手指向上攀延,碰触到伤口的指腹微微回缩。
“不疼,怪我,是我让雄主失控了。”
“不,是我不好。”
我刚才竟还想多咬几口,苏糖咽下后面一句,不想让亲亲老婆知道他曾经的变态想法,轻而又轻地吻了一下受伤的喉结。
又在他的坚持下,在几乎快要消失的伤口上敷了一层厚厚的修复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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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第七军团军舰餐厅,排队打饭的军雌们拥堵在一起,吃饭的氛围空前高涨。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显然,第七军团就没有这样的虫。
以往吃两碗的,今天连吃四碗都停不住,餐盘上的酱汁都丧心病狂的不愿意放过,就着还能再炫一碗饭。
一顿饭吃得像打仗似的,全靠抢。
昔日同窗为何大打出手?
一贯懒得动脑的军雌们,又为何开始琢磨三十六计?
什么调虎离山,祸水东引,瞒天过海,走为上计,偷你一鸡,夹你一块......
“咦,是我味觉出问题了吗?今晚的菜好像格外的好吃。”,第五次排队加饭的军雌舔舔嘴唇,回味着方才惊艳到差点都想吞舌头的美味。
“厨师长,今天的菜是新学的吗?”
厨师长点头,“是和一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大师学的。”
回想到雄子阁下离开时,厨师长忍不住询问,“如果有军雌问,他该怎么回答。”
小雄子当时的回答是,“就说是一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大师吧。”
不方便透露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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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军舰里,唯一一个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就是苏糖了。
沙拉曼德咀嚼的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