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春生被君闻的笑搞破防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个笑话。
一个时辰之前,他还和佟长老说血无忧和血安放是血家二废,结果人家一个顿悟了,一个发现了剑髓。
这是血家二废吗?是血家二吉才对!
佟长老也酸,不是一般的酸。
南宫捭阖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
不过,酸归酸,能够发现剑髓他还是很兴奋的。
毕竟这剑髓肯定是要上交的,到时候他们几位铸剑师都有份。
有个人,不,有把剑比他还兴奋。
木剑都要疯了!
它好想吃剑髓啊!
好想!好想!
哪怕吃一口也行啊!
它开始在“玉简棺材”里面横冲直撞,凤溪的识海随之轻微的震荡。
凤溪本来不想搭理它,但是此时忍无可忍,对木剑说道:
“看来你根本就不长记性,你想出来是吗?好!我成全你!”
说完,对那些玉简说道:“放开它!”
玉简当即恢复了原状,只剩下木剑在地上挺尸。
它没动弹。
它闹腾只是想让凤溪心软放它出去,并不是真的想要强行冲出去。
毕竟之前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它还是知道的。
现在怎么办?
外面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它好像有点抵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