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脸上的笑意渐渐变得凝重，看向了定国公，彼此眼中都有些沉色。

“你早上起得早，这会儿想必乏了，回去休息吧。”定国公苍老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关切。

方琼点了点头，站起身，冲着二人行礼后离开了。

直到出了院子，才重重呼出一口气，眉头渐渐拧起，心底满是疑虑，却无从解惑……

屋里，祖孙两人之间气氛有些沉重，五皇子的脸上此刻已经没了丝毫的笑意，眼神阴沉似水。

“那顾家女不过昨日从进京，怎地就认识了瑞王叔，还今日一大早就带着芷曼去了顾家。”

更别提，方琼刚刚还说，祁芷曼竟然和顾浅浅很是亲近，连瑞王都和顾家那个老太太相谈甚欢。

五皇子是不信瑞王会和一个乡野老太太有什么可聊的，多半是给面子应和罢了。

可就算如此，能让瑞王那狗脾气顺着应着，是因为什么？

定国公眸色也是讳莫如深，却没像五皇子那般沉不住气。

“听说那顾家女开的那个火锅店是个新奇物，想来是有些手艺，不过是留个饭，说明不了什么。”他淡淡说道。

五皇子却不这么认为：“瑞王叔虽好口腹之欲，但也不会为了一口吃的一大早带着芷曼去顾家吃早饭，还和那顾家的老村妇相谈甚欢，怎么可能，这分明就是在给她们面子，还是天大面子！”

五皇子脸色沉的要命，天大的面子，谁能让瑞王叔给出天大的面子？

出了他父王，他想不出第二个人。

定国公没有急着回答，似乎也在思考其中缘由。

他也不信，瑞王会为了一口吃的这般纡尊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