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砚回过头,眸光冷厉:“你们下手这么重,是不清楚他是个病患,还是想直接折腾死证人?”
“对啊,这人刚刚差点都死了,这个小哥儿好不容易救回来的,那么拖拽好人都受不住,这病人不得直接被折腾死了啊。”
“就是啊,这不是有木板吗?直接抬到县衙就行了啊,我们这么多人呢,都能帮忙抬。”
“是啊,顾小老板说的是真是假,这孙全就是证人啊,折腾死了证人可就没了啊,我还想知道我到底中没中毒呢。”
那衙差被在场众人的话气的脸色铁青,刚刚就不该任由那个丫头胡言乱语,此刻这群人都害怕自己到底有没有事,倒是比他们这些衙差更上心这个案子了。
衙差忍着火气,一抬手:“都带回衙门。”
说完,先一步往外走。
然而等到了县衙外,衙差一转头,竟然看到后面跟着一大串的人,浩浩荡荡的。
顾浅浅,孙王氏和孙全被带进衙门,其余的人都被挡在外,大门刚要被关上,一双手顿时抵在门上,
那衙差顿时眉毛倒竖,大喝一声:“你干什么!到县衙来撒野,是不是想挨板子!”
谭卓被那凶悍的一嗓子吓得缩了缩脖子,随后仗着胆子挺直腰部,把胸膛顶的老高,眼珠子瞪得滴溜圆。
“为啥要关门,我们要求公开审案,这事儿涉及了顾记这么多的顾客呢,案子的结果也关乎到大家伙,我们不要求进去,就在外面听着,公开审理,我们要求公开审理!”
众人那被支配的恐惧顿时上涌,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扯着脖子喊:“对,我们也要看审案过程,这关乎到我们所有人,我们必须看着。”
“必须看着,这可不能出一点差错,万一真的是顾记的问题,那我,那我,那我可咋办啊呜呜呜。”
“不行不行,我有开始头晕恶心了,我的看着,这位老兄,扶着我点,我腿软……”
衙差看着这群人一声赛过一声高,一时间也不敢太强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