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死也好过你眼睁睁看着他中毒直到身亡。”宋时砚声音前所未有的冷。
众人都不懂医术,只觉得这个年轻少年的手法看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
蓦地,人群中有人惊呼:“那,那人脸色是不是没有之前青紫了?”
“真的啊,难不成这小哥儿真的会解毒?这是把人给救回来了?”
宋时砚知道情况紧急,对身边的一个看热闹的人说:“劳烦兄台进铺子里帮我拿纸笔出来。”
那人连忙点头:“哦,好好好,是要写药方是吧,我懂。”
说完直接冲进顾记铺子,翻找出纸笔出来,递给宋时砚,手里还好心的给他拿着装着墨的砚台。
宋时砚下笔很快,写出一个方子,随后掏出来一块碎银:“不知可否有人能帮忙去附近的医馆抓一副药来?”
那帮忙取纸笔的人见状,连忙伸手接过来,笑呵呵的:“我去我去,我跑得快,你等着就行。”
说完,直接跑了。
孙王氏看着地上那面色真的在逐渐变好的人,脸色却寸寸惨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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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会这样,那毒,那毒孟大夫给看了,治不好,治不好的啊……”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好几个衙役挤进人群。
“让开,都让开,衙门办案,都退远点。”
谭卓领着衙役走进来:“差爷,就是这群人,来我们顾记打砸,诬陷我们的东西有毒。”
顾浅浅看到衙差来了,直接松开孙王氏,打算上前与衙差说明情况。
可那孙王氏却直接朝着宋时砚扑了过去。
顾浅浅只冷淡的看了一眼,知道她这完全是不自量力。
果不其然,还没挨到宋时砚的边,就如同那孟大夫一样,被宋时砚无差别的一脚踹出去几米。
衙差顿时沉下脸,厉喝一声:“放肆,当着我们的面都敢行凶,是不是想去吃牢饭!”
宋时砚冷淡的看了一眼那官威不小的衙役,声音淡漠:“正当防卫。”
顾浅浅听到这四个字,只觉得好笑。
随即收敛笑意,面色凝重严肃:“差爷,我要状告地上这个女人,也就是孙王氏,草菅人命,下毒害人,还要嫁祸给我们,诬陷诽谤我们顾记卤味的声誉。”
这话一出,衙差还没有反应,周围却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什么?那个什么孙王氏下毒害人?不是说那人吃顾记的卤味中的毒吗?”
“顾小老板你啥意思啊,那妇人下毒害谁了,你说清楚啊?”
顾浅浅看了一眼那在宋时砚的医治下,面色缓和过来的男人,随后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一字一顿。
“自然是这孙王氏下毒给她的丈夫孙全,又把人拉倒我们铺子,冤枉污蔑我们铺子的卤味有问题。”
地上的孙王氏满脸惊恐,没想到顾浅浅竟然会知道这么多,但嘴里却大喊。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们家的卤味,把我男人害成这样,你竟然颠倒黑白,倒打一耙,那是我男人,是我儿子的爹,我怎么可能会下毒,分明就是你们胡说八道!”
众人也觉得不太可能:“就是啊,哪有人会给自己相公下毒,就为了来诬陷你们顾记?这也太荒唐了吧。”
衙差也拧起眉:“简直胡说,她一介妇人,仰仗夫家生存,怎么可能会下毒害自己的相公。”
顾浅浅冷眸微抬,声音薄凉。
“当然有可能,因为孙全,发现了你孙王氏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