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这边上梁宴办的热热闹闹的,村子外,一辆马车晃悠悠的进了村子。
马车刚进村子,赶车的小厮本想找个人打听一下路,可这乡村小路上却一个人都没有。
车里,被颠簸了一路,靠在马车上神情恹恹的老者掀开车帘,深吸一口气,声音都虚了。
“怎么不走了?”
赶车的小厮挠了挠头:“这村子里咋一个人都没有,我找不到问路。”
车里的老者折腾了一路,这会儿已经不想说话了,但想到都已经到了这满水村了,说什么都不能白来。
抬手有气无力的往村里指了指:“走,往里走。”
小厮也想着往村里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问路的人。
然而刚走两步,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吓得马儿都惊了一下。
老者听着声音,往村尾看去,说道:“顺着鞭炮声走。”
小厮闻言点了点头,‘驾’了一声,赶着牛车往村尾去。
与此同时,距离满水村还有不到一里地的小路上,一辆豪华大马车装的满满登登正缓慢前行。
车厢里,傅迟一张俊脸臭的不行,手里折扇呼扇的作响:“这顾浅浅也太不够意思了,我怎么说和她也算交情不浅了吧?他们家盖房子上梁这么大的事儿竟然不请我!”
要不是今天去他们家铺子,那个油嘴滑舌的伙计和他说,他竟然都不知道。
一旁,坐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见状眉头微蹙。
“大哥,虽然气温回暖,但你的扇子快把我的暖手炉扇凉了。”
为什么他会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