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能自己剥壳吃,吃饭也能挥着小勺子吃得喷香。
大概也算是一种成长吧。
这让傅璟佑在带娃的烦恼中,略微感一丝欣慰。
再说谢家满月酒的事。
陆淼工作渐忙,实在抽不出空闲参加。
加上又是高校开学季,陆远征也忙不开身。
最后便只由傅璟佑开车带唐梅和柏川一起过去吃酒席。
忙工作的忙工作,出门吃酒席的出门吃酒席。
主家一大家子的人,这次竟罕见的都外出去了。
王秀和许香草各自分工,一个在前院园子除草盯着门响。
一个在里院园子一角的水龙头下接水洗衣服。
九月初才过二十四节气中的白露。
白天温度稍缓下一些,但日照依旧明媚。
可若论起宅子日照阳光最好的地方,那必然就是小二层的露台。
许香草洗干净最后一件衣服丢进桶里,起身撑腰往后活动挺了挺。
粗略扫视一圈,几乎未做迟疑,许香草提起一桶衣服,抽开一侧楼梯小木门上的门闩,直接上了露台。
许香草还算是细心,好不容易费劲洗干净的衣服,生怕在晾晒时再次弄脏。
她特意又下楼了一趟,拿了块抹布把露台周边的栏杆扶手都擦干净了,才把衣服依次抻开搭上去晒。
小二层毕竟平地拔起。
站在露台上,比待在下面看的要远得多。
许香草来回走动,张望周围成群的古朴屋顶,又看看不远处过去皇帝住的巍峨宫殿与红墙。
视线漫无目的的扫来扫去,突然又落在前面撑着锄头蹲在墙脚下拉扯顽固草根的王秀身上。
许香草顿了一下。
短暂刹那,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东西。
她眼神转动,一路在园里子扫视,算着如果王秀过来需要穿过几道门、转过几个角。
最后似乎算准了什么。
许香草错开步子徐徐转身,看向露台与二楼小厅之间因为需求通风而只轻轻合上的纱门。
滚了一下喉咙,许香草微微手颤挪动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