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非常满意自己的财富,并不怕露于人前:“什么亲大哥,好大哥,今你的好哥哥就得换人。”

听到这,倪阳州刚明白过来让自己单独进屋是什么意思。

青年单手指向自己,表情真有点无措:“您这是要,要,要我?”

寸头男哈哈哈笑起来,道:“装个屁,你那好大哥眼珠子沾你身上扒都扒不下来,还装什么纯洁烈男。”

倪阳州气乐了:“那有没有可能他是单相思?”

寸头男看了眼表,也懒得再废话,道:“快到晚饭了,先让你好哥哥我爽爽,伺候舒坦了一会让你再见一眼你那好大哥,再赏你两口饱饭。”

说着就要开始解皮带。

倪阳州站在原地,害怕的表情早就收了起来,神情平静,依旧开口问道:“来福是什么,狗?”

寸头男越走越近:“来福就是来福,问个屁,赶紧的,转过去。”

倪阳州伸出手,拽住对方抽到一半的皮带,寸头男心里一乐,心想这个好,还知道主动。

只是青年不再继续动作,手里的皮带越抽越紧:“您是不是屁精转世?”

“啥?”话题转得太快,寸头男一瞬间还没听清楚。

“一句一个屁,生怕忘了原形,一遍一遍给自己提醒呢是吧?”

“你个欠-干的!”寸头男大怒,伸手就抄起门口的挂着的猎枪,直接抵在了倪阳州的下巴上,硕大的枪口又黑又凉。

倪阳州脸带笑容,单手摸上了枪身,在寸头男震惊的目光中,半米长的猎枪没有任何预兆地凭空消失。

青年把皮带松开,寸头男大张着嘴,拽着裤子后退两步,险些摔倒,被倪阳州轻轻扶了一把。

拉着窗帘的屋子里光线并不明亮,苍白的青年头发蓬松,嘴角含笑,显得温良无辜。

“您穿好裤子,千万别漏点。”

“体谅一下,我有尖锐物体恐惧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