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西浑身抖动啰嗦了下,面色一阵白又一阵红的,咬牙稳住自己颤抖的唇瓣,试图稳住自己的情绪,“那是必须的,宋承宪说你刚下飞机,需要我去接你吗?”
傅砚沉有些意外,他朝窗外看了眼疾驰而过的街景,低笑,“这会才想到献殷勤?”
沈黛西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拍马屁绝对不是她的擅长的,咬牙笑道,“这不是刚闲着嘛。”
“下次,来机场接我,你先回去洗干净等着我。”
狗东西!
沈黛西被他撩拨得心火如焚,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理智,记得打电话给他的目的,她急着说道,“等等,吴佳妮怎么办?”
傅砚沉低沉嘶哑的声线响起,语气带着丝丝隐忍又意味深长道,“宝宝,他们俩的事,我们最好不要去干涉。宋承宪带走吴佳妮,最多也就是像我出差回来后对你做的那样,有时候,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太清楚比较好,不然会失去很多乐趣。”
沈黛西倏地心跳加快,明明隔着冰冷的机器,却被他的好听的声音所魅惑,耳坠红得通透,似乎要滴血那般。
“我快到家了,就不跟你说聊了。”
她说完,立刻挂了电话,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跳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加快。
可沈黛西还是放心不下吴佳妮,给她打了几次电话那端仍然无法接通,到了洛神阁,季强护送她进了屋,替她关了门才转身走进隔壁的房子。
她仰头倚靠在沙发上,虽说她并没喝多少,醒酒药之前在车上季强已替提前准备,她已喝过,长岛冰茶可是烈酒,那种翻滚的烈性灼烧着她的胃部,闭着眼,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傅砚沉回来前,季强已向他汇报沈黛西的行踪。
他进屋换了鞋子,屋内只客厅的暖灯开着,他正要朝卧室里走,经过客厅时,余光一瞥看到沙发上的那抹倩影。
昏暗中,她身黑色的抹胸裙摆下,露出她那两匀称又白的发光的长腿。
傅砚沉深眸晦暗,他走近沙发,在沈黛西的身侧坐下,听着她呼吸均匀,怕已是睡熟中,唇瓣微张着,许是做了什么美梦,舌尖舔了舔唇瓣,旋即,轻轻地嘤咛了声,让原本粉红的唇色沾染了水光,格外的诱人。
傅砚沉性感的喉头滚了又滚,他侧身抬起手臂,一把将她抱进怀中,低头温柔地啄了啄她的眉心、紧接着是鼻尖、唇角,再滑直唇瓣厮磨着。
这个半个月若是碰不着他还能忍耐,此时此刻,可软香在怀,这点远远不能够满足他,他埋在她的天鹅颈细细密密地吻着,最后又回到唇瓣上加深了这个吻。
沈黛西被唇瓣的刺痛惊醒过来,她掀开眼帘,放大的五官撞入眼瞳,刹那间胸口激起怦怦紊乱的心跳声。
可这男人闭着眼睛,全完毫不知情还陶醉在忘我的涟漪中。
她抬手推了推他,带着刚醒过来微重的鼻音,柔声道,“傅砚沉...”
傅砚沉意识到怀里的小姑娘已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将她搂的更紧,他眼底漾着笑意看着她,修长的指尖继续往里探着,续而轻轻打着转,“宝宝,醒了,想我没?嗯”
沈黛西咬着下唇,拽住他乱动的手,似撒娇道,“傅砚沉,先别这样...你不是要过两天才回来吗?”
“我是提前回来了,而且我在飞机上前给你发了信息,等飞机落地后又马上给你发了一次消息,结果呢?你倒是好,瞒着我,跟自己的小姐妹去酒吧玩,还故意不回我信息。”
男人声线低沉又有些怨气似的,又有些不满。
掌控在腰间的手掌一点一点的收拢着,炙热手心滚烫又柔软。
沈黛西嗓音有些闷沉,“可是,我回与不回你信息,好像结果都一样,你都会知道。”
傅砚沉板起脸,严肃地说:“宝宝,这怎么能一样呢?主动报备和被动报备的性质完全不同的,我非常希望你能够主动一些,和我分享你的日常生活里的点滴。
若你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时,会毫不犹豫地向我求助,就像刚才那样给我打电话。我非常愿意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陪你度过每一个难关,懂不?”
沈黛西不说话,静静地睨着他,虽说她世界里从未有过父亲的角色出现,可网络那些术语无孔不入,那四个字大喇喇地闪现在她的脑海里。
爹系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