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尔达十分明显地松了口气,紧接着小心翼翼地问道:“您刚才是有什么病症复发了吗?”
有病在哥谭不算什么,能在这座城市寿终正寝的不是传说,而是神话。
但他并不是有什么疾病,而是想起一些记忆碎片。
暗红色的世界中,两个穿着廉价戏服的表演者倒在一片血泊里,他们的儿子跪在他们身边,瞳孔中满是灰白色的绝望。
他向男孩伸出手。
虽然宣称“饭量很小”,玛蒂尔达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吃掉了他没有碰的谜语人套餐,他没有计较,从腰带中摸出几张崭新的钞票付账。
玻璃应声而碎。
在他转头去看的时候,玛蒂尔达以无比敏捷的身手抽出两张钞票,将那份“极为丰厚的小费”变成了“颇为慷慨的小费”。
进来的人背着两管特大号的调料酱,手持两个喷射头,穿着黑色的紧身服,头罩下露出精光四射的小眼睛。
玛蒂尔达尽量把自己缩在座位的尽头,尽管她都不认识那个古怪的紧身衣变态,但是敢在哥谭这么穿,并且实施犯罪行为的,对于普通哥谭市民来说都是极度危险。
哥谭人大部分有赌性,可是不代表大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