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支种子队伍,能不干涉就不干涉,最大程度地给予他们尊重,至于选拔赛队伍……呵呵。
所以,全部的选拔赛选手都被叫到后台,陆仁甲默默打量一圈,发现真的认不出谁是谁,更别提要看出谁是轮回者。
无所谓了。
当最后一位选拔赛选手踏进后台房间时,陆仁甲手指微微一动。
九支选拔赛队伍,二十七人,除去陆仁甲三人,已经退出比赛的六人,还剩下五个轮回者和十三个原住民。
他们无一例外,都曾经接受过来自陆仁甲的馈赠,获得过某种强化。
此时陆仁甲只用一个勾手指的小动作,就将这些强化尽数剥夺,并且蛮横且无耻地在这过程中掠夺了他们的生命本源。
强烈的虚弱感随之而来,令他们集体脸色一白,身体底子弱一点的都直接跪在地上。
某个比较强壮的家伙剧烈地咳嗽着,试图要对陆仁甲说些什么,出口的却是:“咳……我,我也退出!”
其他人中,状态最差的那个已经开始浑身发抖,皮下脂肪和血管都病态的向内收缩,无边的恐惧将他淹没,可是他的喉咙无论怎么用力,都只能发出窒息的声音。
他反复尝试,看向其他一个又一个宣布退出的选手,他们每一个都在宣布退出后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他福至心灵,用尽全身力气,吐出三个字:“我退出!”
身体的所有异变立刻消失,只是失去的能力和生命都不会再回来,仅仅是给他留下一条命。
选拔赛中的所有原住民,全部“自愿”放弃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