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雪,上面是炭,冷得刺骨,烫得皮开肉绽。
我无法想象,他现在是多么痛苦,都这个时候了,还是一句话不说,为什么?
夜叉点点头:“真是爷们儿!不想说话,那就继续吧。”
小土匪赶紧又倒了两桶雪,顺着男子的脚踝往上堆,把小腿也埋住了。
夜叉也没闲着,干脆抓起一根正在燃烧的长木棒,直接放在了男子的双手上。
我隐约闻到了一股焦糊味,很熟悉,仔细一想,给尾田少佐锯脚的时候,烧红的刺刀烫伤口,好像就是这个味儿。
木棒还在烧,男子惨叫几声,昏了过去。
此时,我感觉一阵阵恶心,赶紧转过身去,双手撑着腿,弯腰深吸了几口气。
连水月把我扶起来,低声问:“要不要回去休息?”
我摇了摇头,虽然看着不舒服,但我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转身再看时,夜叉已经把燃烧的木棒又扔进了火盆,拍了拍手,拎起一桶水泼到了男子的头上。
他慢慢睁开眼睛,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
夜叉笑着说:“兄弟,你不是跳子,跳子的骨头没那么硬!”
这时,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活阎王,忽然走过来问:“这位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告诉我谁让你来的,就给你个痛快!”
那人抬头看一眼,低声骂了一句,又不吭声了。
活阎王脸色一变,转身就走,只给夜叉留下了一句话:“交给你了,再给兄弟们找找乐子!”
夜叉大笑:“好嘞!”
周围的土匪又开始起哄,罗老九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可能,他也觉得夜叉有些过分了。
此时,夜叉忽然大喊一声:“都闭嘴!”
绑在那里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天,忽然大喊:“被你们抓了,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小崽子们,趁现在赶紧跑,我们掌柜的来了,你们就跑不掉了。”
夜叉大怒:“死到临头还嘴硬,你是哪个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