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睡了,不知道。再说了,咱们光喝酒,不误事。”
“那行,少喝一点儿。”
“哎哟,这酒劲儿大!”
“小声点儿,头道酒,没咋兑水。”
“好好,辣嗓子,过瘾。”
里面开始喝起来,我慢慢挪到侧面,探头瞅了瞅帐篷前,没有人守着,空空荡荡,火盆还在烧着。
这时,连水月也过来了,冲我比划一下,意思是把马缰绳都解开了。
我指了指帐篷,她侧耳听听,回头笑了。
再等等,只要他们再喝一会儿,迷糊了,我们更不容易被发现。
片刻之后,一个声音从帐篷里传出来:“我去,我去撒尿,你们等一下。”
我们赶紧闪到树后,就见帐篷被撩开,一个瘦高个跌跌撞撞走出来,在火盆边撒了尿,转身走了两步,忽然栽到在地上,脑袋进了帐篷,身子还留在外面。
里面没什么动静,估计也是喝迷糊了。
见他不再动弹,我小心翼翼走过去,撩开一条缝看了看里面,两个家伙歪在一起,手中拿着酒瓶,已经打起了呼噜。
我四下扫了一眼,见有两个背包,也不管里面有啥,直接拎了出来。
连水月冲我招招手,我们赶紧钻进林子,来到旁边的马群旁。
一人挑了一匹马,我们将背包绑在马背上,悄悄爬上去,又牵了一匹马跟在后面,慢慢离开了。
刚离开帐篷大约五六米,对面林子忽然响起口哨声。
后面帐篷里的家伙都喝多了,他们肯定没办法回应。
我们赶紧加快速度,飞奔着拐进了山谷。
这时,后面终于传来大喊大叫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