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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仓满脸嫌弃的拎起秦银落一缕打着卷的金毛:
“这是发展新路线?”
幽灵细细观摩了一下银长直爆改大波浪的兄弟,勉强作出点评:“还行不难看。”
秦银落炸毛:“有那么难以入眼吗?!”
伏仓勉强收了收脸上的嫌弃然后搓了搓指尖沾到的金粉:
“龙谨枫又不是初中小姑娘,你弄个掉sǎi的鬼火黄毛想干嘛?”
郝副指挥长推门而入,怯怯的从他家老大身后露出个头来:
“不止黄毛,最开始还是超短百褶裙,大腿根都快盖不住那种。”
幽灵:?
伏仓:!
秦银落细白的手指卷了卷垂在肩上的金发,神色没有丝毫的不自然,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理直气壮:“都是为了任务。”
伏仓撇了撇嘴,语重心长的拍着哥们的肩膀:“来跟我透句实话,他给了你多少钱,能让你死心塌地的穿女装染头发。”
秦银落:“十四个亿。”
伏仓表情空白了一瞬,经过几秒的寂静后,转过头来斩钉截铁:“老大,我觉得还是跟你混,有前途。”
秦银落笑着摸了一把他的狗头:“乖,夜宴应该不差这14个亿。”
眼看九个零即将勾走兄弟老婆的灵魂,龙指挥长难得的良心发现,伸手指了指便宜表哥:
“夜宴一个单子至少一千万。”
伏仓撇了撇嘴:“他不给我钱,只给首饰或者其他的。”
夜宴从后搂住他,小声安抚:
“我说了好几次,只要领证就都给你。”
伏仓干咳了一声:“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不管兄弟家里的鸡飞狗跳,龙指挥长目露期待,按耐住下半身的激动贴近老婆耳边:
“宝宝,那我能开始囚禁了吗?”
秦银落微微侧头避开某人喷洒在他颈侧的炙热呼吸,郎心似铁:“不行。”
龙谨枫可怜楚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