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新的眼中浮上一层水雾,难捱的摇了摇头想要逃离盛澜清的唇齿,可却被盛澜清提前猜到似的,右手固定住了他的侧脸,逃脱不得。
“盛...盛哥...嗯!疼!”贺屿新习惯性的叫了一句盛哥,可谁知耳垂传来一阵刺痛,是盛澜清惩罚的咬了他一下。
盛澜清松开牙齿,又像是安抚似的,把那早就红透了的耳垂含在口中抚慰着,还伸出舌尖舔了舔留下的淡淡牙印。
盛澜清又向上移亲吻着贺屿新的耳廓、侧脸,气息紊乱的教道:“不是这个...你知道是什么的......”
两人贴的实在是太近,盛澜清微微的喘息在贺屿新耳中都震耳欲聋,更何况现在正在......耳鬓厮磨呢?
大脑一片混沌,贺屿新无助的用力扒着盛澜清的臂膀,低声的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要是刚才脑袋还微微清醒点的时候,贺屿新也能听出来盛澜清的意思,可现在他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在虚空中,压根思考不了半点。
盛澜清也不提示,手指插在贺屿新的头发里,抓住发丝微微用力的向后扯着,让贺屿新不得不仰着头,露出了白嫩纤细的脖颈。
紧接着,盛澜清的嘴唇,就落在了最脆弱的喉结处。
贺屿新想要扭头或者蜷缩起来避开盛澜清的吻,却被抓着头发不得动弹,口中露出破碎的呻#吟声。
把这么死门的部位,露出来任由盛澜清舔舐,实在是有些挑战贺屿新的神经,本就不太清楚的脑袋,现下更是直接宕机了。
最重要的是,贺屿新感觉到那湿热的唇舌,有逐渐往胸口处移的趋势,他有些惊慌的想要抬手阻拦盛澜清,可是刚碰到盛澜清的头发,就被某人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