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毒的嘴。
舔一口会不会给自己毒死。
江南想着,可能是看裴禹面色难看的厉害,又将脸凑了过去,用半边脸去轻轻蹭裴禹的半边脸。
“平时痛都是这样熬吗?没别的法子吗?”
裴禹将他脸推开,似刻意避嫌,又将身子往旁边倾了点,指着湖道:“泡那里。”
江南轻轻点头,随即起身,将裴禹放在地上,自己跪坐在他两腿间去解他衣带。
“你要干什么?”
裴禹捏住他的手,突然又皱眉来了脾气,道:“睡了一个还不够,还想碰我?”
江南道:“但另一个,不也是你吗?所以我睡的是你啊。”
听罢,裴禹沉默了片刻,他静默地看着江南,又吐了句“荒谬。”
他脸上冷,身子冷,声音也冷,道:“当初若不是你横插一脚,另一个我早就回归主体了。”
“所以,你就采用那种被凌辱致死的方法?”
“为何要如此作贱自己。”
江南摇头,“你怪我也好,骂我也罢,但那样的方式,恕我不能答应。”
“为了能快点回去,我能有什么办法?”裴禹眉虽皱着,但语气已经软了些,他道:“你骂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江南:“……其实昨晚我被附身了。”
“呵。”
将江南还放在他腰身上的手推开,裴禹艰难地站起身,扶着臂,一瘸一拐的。
“你说那些,只有半对。”
“将灵魂投给异兽的事,我确实做了。”
江南眸子隐晦地看着他,想伸手去扶,却又不敢,只得挨在他身边,静静听着。
裴禹猛猛地大吸了几口气,他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却还是指着那棵参天大树对江南道:“但我,不觉得我对不起谁。”
“这树上的魂,皆是忠肝义胆,英俊豪杰,义薄云天之人的魂。那些恶劣低下的魂魄,才会被拿去投给异兽,融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