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无害接过后,一饮而尽。
卿宝碎碎念:“师父,点心再好吃,也不能吃太快。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悠着点。你看,这不就噎着了么。”
小白子点点头:“就是,我们都小口小口的吃。”
疯无害白了两只小的一眼。
就是什么呀!他是被小白子蠢到好不好?还有这个絮絮叨叨的小徒弟,想必以后长大嫁人了,也是爱叨叨丈夫的性子,也不晓得她的小哥哥受不受得了。
卿宝哪里会想到,师父已经把她嫁人后的性格都想出来了,还是指定对象。
如果她知道,一定跟师父不依不饶地辩驳几句。
至于未来丈夫是不是拓跋修,她是一个念头都不曾有过,人家还是小孩子呢。
那边原本是刘夫人给刘瑾瑜喂粥的,后来在刘老夫人刻意将她这个大油灯拖走之后,就由苏凝秋代劳了。
这一个小举动便暴露出来,刘尚书府的人对刘瑾瑜与苏凝秋之间的关系,是默认了的。
苏凝秋给刘瑾瑜喂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的,毕竟过去几年间,他们朝夕相处。
一碗粥见底,苏凝秋心中有说不出的异样,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像之前,有点怪怪的。
之前熟稔、黏糊,这会儿倒是有点儿……陌生?有点儿打量,有点儿沉思,有点儿复杂,疏离……好像没有,但的确没有之前热乎。
她把这归咎于他病中醒来没多久。
“说起来,你是怎么从假山上掉下来的?”苏凝秋微微笑着问刘瑾瑜。
说起这个,刘瑾瑜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是被人推下来的。”
“什么?”苏凝秋难以置信,“谁敢推你下来?你可是尚书府的公子!”
她原先以为他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