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颅!”刘夫人尖叫,差点没被吓晕过去。
刘老夫人一阵眩晕,好在旁边的嬷嬷扶着,才稳住身子。
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充满了担忧。
开颅不就是敲开脑袋壳吗?这种情况下,人还能活?
疯无害似没有看到众人的反应,不慌不忙地说道:“其实还好,他的脑子出血不是很严重,只要为师施以针灸,将他脑子里的血止住。他本来渗出来的血量并不算多,假以时日会慢慢被吸收,不久便可转危为安。”
“脑子出血,也能针灸止血!”
卿宝很是惊讶,跟上辈子那些动不动就做开颅手术的西方医学来说,中医光是针灸,就能止血!
这确实令她大吃一惊。
疯无害白她一眼,“大惊小怪。”然后擦擦手,摊开他的银针。
“小徒弟,机会难得,下次要找一个脑子出血的标本可不容易,你瞧好啰!师父给你施展摇头摆尾的针灸之法。”
卿宝立正站好,肉肉的包子脸无比严肃认真:“好哒,师父!卿宝一定好好学。”
如果陈太医在,就算没有听到那名称,光是看到疯无害施针的手法,一定能认出来,这是失传已久的针灸方法。
卿宝第一次知道,原来针灸时那根银针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微微颤抖,并且能够保持相同频率,同时颤抖,还能互相呼应,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好了,先这么保持两刻钟,师父肚子饿了,得找吃的去。”疯无害起身,拉着卿宝就想离开一阵子。
针都没取下来呢,苏凝秋哪里想到疯无害准备中途开小差。
她正要出声,刘夫人上前拦住他们。
她的儿子不但没有醒来,脑袋顶着几根针,刘夫人哪里容许大夫中途离场。
“大夫请留步,我儿还需大夫看顾。”
“不碍事,两刻钟内,我自会回来。”疯无害留下一句,继续牵着小徒弟开溜。
小木头人.卿宝其实多少也觉得师父忒不靠谱,哪能中途离开正在医治中的患者?万一病人中途出事该如何是好?
倒是刘尚书客气地追问:“大夫想吃些什么?府上第一时间给你们安排上。”
疯无害挑挑眉,随即嘴巴马不停蹄地点菜:“醉仙楼的烧鸡给老朽来三只,一斤爆炒牛肉,炖猪蹄两只,外加二两千里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