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杨萱被气走的背影，林芙盈眼中，并没有多少畅快之意。

她很快回到院子里，将小芸叫了过来。

低声向小芸交代了几句后，林芙盈的目光，又落在了冬月身上。

被她磋磨了这么久，冬月已经比之前憔悴了太多。

其实这段时日，林芙盈倒是没那么生冬月的气了。

只是在冬月身上发泄，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冬月注意到了林芙盈的眼神，有些瑟缩。

林芙盈淡淡开口：“你继续给我去盯着楚南璃那边，若是让我发现，你擅自隐瞒了什么，小心你家人的安危！”

“侧妃娘娘，那院子外头，多了很多保护的人，奴婢确实是没办法探听出任何消息。”

就算能探听，冬月也不会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老实告诉林芙盈。

毕竟，经过这么久的折磨，她心底，对林芙盈已经生出了些许恨意。

只是没在明面上显露罢了。

“怎么会这样？”

林芙盈皱了皱眉，她隐约觉得，自从楚南璃提出和离开始，就不似之前那般好对付了。

这种转变，隐隐让她心中有些不安。

但眼下更重要的，显然还是别的事情。

……

楚南璃的武馆，已经开了有一段时日。

楚一每隔三日，都会去武馆那边，将经营状况和账本都带回来，给楚南璃过目。

而今日，楚南璃在客人里面，发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丞相府的人，也来光顾过武馆？”

提及丞相府，楚南璃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林芙盈。

该不会是林芙盈想要对武馆下手吧？

“丞相府来的人，似乎是那位大小姐的丫环。”

“林瑄儿？”

楚南璃这个时候，倒是想起了曾有过几面之缘的丞相府大小姐。

“她的人来武馆，是想请人回去看家护院么？”

楚一点点头，又继续开口：“她似乎是，想请人回去，保护她自己的安危。”

“这样么？”

楚南璃微微皱眉，指尖忍不住在桌上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