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至今都没有记载治疗方法。

他想问问楚南璃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毕竟他跟楚南璃之间的矛盾很深。

她不可能将她的秘术告诉自己。

“你何时学会治疗天花的？”夜云霆盯着楚南璃问道，目光深邃。

楚南璃有这样高超的医术，他竟不知道。

白无痕听到夜云霆的提问，竖起了耳朵，他也想知道楚南璃是怎么学会治疗天花的。

楚南璃早就意识到夜云霆可能会怀疑自己医术的来源，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没嫁给你之前，我在家乡就学过医。”楚南璃淡淡答道。

这个答案不够仔细，也不算敷衍，但明显不是夜云霆想要的。

“何人教的你？能治好这种病，必然造诣很高吧。”夜云霆接着问道。

夏国和周边几个国家的神医，他几乎都认识，没听过谁会治疗天花。

他好奇楚南璃的师父，究竟是哪个高人。

“嗯，造诣确实不错，但师父他老人家低调，不愿我们在外人面前提起她。”楚南璃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