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他的嘴。”陆青山的父亲说。

兄弟二人立刻上前，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破布，塞进了陆青山的嘴里。

陈大牛走上前，抱住陆青山，像小鸡一样夹住那个男人，然后离开了。

陆青山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最后，他只能看着火车缓缓启动。

“老板，不要怪你的父母。他们没办法。”陆青山的父亲说：“我们已经把你和陈大牛的结婚证拉下来了。你们现在是正式的夫妻了。别捣乱了，没用的。”

陆青山停止了挣扎，僵在那里。

陆青山的父亲继续说：“张家不尊敬我们。歪曲事实并不甜蜜。我们现在不带你回来了。然后他们就会杀了你！我们没有办法为你报仇。”

陆青山转过头看着父亲。

陆青山的父亲说：“你很听话。回家和大牛过几天安全的生活吧。张家答应不把你的工作调到云省，而是调到我们家乡的市立医院。你很擅长这个。以你的技能和教育背景，你将来会是总统！”

……

陈淑慧正在听冯雁北讲述这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