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路太硬太累了,我差点冻死!”她脱下手套说:“看看我的手!他们冻结!”
陈淑慧看了看,吓了一跳。
何岚的手冻得像猪蹄!五根手指肿胀透明,几根手指出血穿孔。
她赶紧找到药膏,边看边问。
“你怎么弄到它的?”路上冷的时候就不能戴手套吗?”
她的羊毛手套,不管多冷,也不会是这样的。
刘晴森一家住在西北,不是东北!
“这不是冻在路上,而是冻在他家。”何岚自然说:“他家人太多了。天哪,我都不记得谁是谁了,吃饭还得洗一个大脸盆。”
陈淑慧顿了顿,立刻抬头看了看刘晴森。
刘晴森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说话。
“别看他。他没让我洗。这是他们的规定。女人必须工作。如果一个男人去洗碗,他就不能抬起头来做一个男人。全村的人都嘲笑他。我怎么能让他被别人嘲笑,而不是我只是洗碗,一点乐趣。”何岚道。
刘晴森立刻感激地看着何岚。
陈淑慧什么也没说。
袁清芳笑了;“是的,西北的男人是这样的。他们特别想要面子。其实不止在西北,男人到处都要面子。在外面的时候,女人必须给她们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