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慧也甜甜地笑了,挽着李兰英的胳膊说:“我们都没事,川哥没事,医生也说他没事。就留住他。”
“好,好。”李兰英连连点头。田洧松提前打电话告诉家人,否则全家都会天天担心。
田洧松还暗示田洧川能醒过来多亏了陈淑慧的药酒。
李兰英当时还不知道金质。她只是以为陈淑慧坚持要带几瓶药酒给田洧川。她是幸福的。
“你是一个有福的人,我们的哥哥更有福,能娶到你这样一个好媳妇。”这是她第一次直接表扬陈淑慧。
陈淑慧和田洧川面面相觑,笑了。
当我到达医院,经过一些检查,我看不到我的大脑充血,我身上的伤口基本愈合。只有几片弹片令人担忧。
“等他康复后,看看弹片能否被肌肉或器官挤出来,然后我们再做手术。”医生说。永远停留在身体里,却不是。
众人点了点头。没有别的办法了。
但是田洧川的大脑肯定没有问题。这真是个好消息。
田洧川被迫在医院里住了三天,才得以躺在地上。医生又检查了一遍,只好让他回家修身养性。
晚上,田洧川送客人,躺在床上喘着气说:“回家真好。”他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