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头,他也没了心思,开始偷懒。
以至于楚轻修炼了几日之后,再看着姜露的时候,险些认不出来。
“这与粗使婆子有什么区别?”楚轻扯了扯唇角,无语。
短短时日,姜露便从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变成了乡下村妇。
提着水桶的时候,胳膊上隐隐隆起,竟是有了腱子肉。
楚轻默默地看着,看姜露服侍许母拉屎拉尿,恶心地想吐。
不夸张地说,许家几乎都靠姜露一个人撑着。
即使如此,每次吃饭的时候,姜露分到的都是残羹剩饭。
姜露自然不满,在饭桌上直接撂了筷子,忍不住抱怨:“我天天做这么多活儿,就连这饭都是我做的,我凭什么要吃这种东西?”
这是人吃的吗?
家里喂的鸡,吃得都比她好!
许山微微皱眉,又很快舒展,含笑好言相劝:“娘子,娘是长辈,你是我的妻子,是娘的儿媳妇,理应孝敬娘才是。”
姜露嘴唇动了动,偏过头,生闷气。
见状,许山起身,坐在姜露的身侧,亲昵地哄着她:“娘子,你再辛苦一阵儿,我很快就能为家里挣下银钱,到时候定然会让你吃上山珍海味。”
“相信我,嗯?”
姜露永远无法抵抗许山的温柔亲近,心上的抱怨在这么几句话中彻底消散。
而且之后更加美滋滋地去干活。
楚轻嗤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三岁小孩儿都不会相信的事情,怎么偏偏姜露就信了?
有的时候,楚轻都看不下去。
到底是生活了几百年的姐妹,她难免会有恻隐之心。
每每这个想法冒出,她又会想到姜露杀她时的狠辣,原本动摇的心顷刻间坚定。
只有这种男人才与姜露是良配。
好吃懒做,整日念叨着读书,却没有任何的进步,也不去考取功名,甚至连都不去干活、做生意。
唯有姜露被蒙蔽了双眼,会觉得这种男人好。
活该姜露当牛做马。
不过,越往后看,楚轻越觉得奇怪。
再一次将千目镜关掉,楚轻蹙眉,“这许山怎么时时刻刻都在拉着姜露行房事?”
他好像很执着于要一个孩子。